无人时盯着她,眼神都是炙热的,直到后来他要赶她走……

柏麟轻啧了一声:“不能想象!”

慕容黎柔软地笑了笑,闭目休息了。

醒来的时候,已经快要傍晚了。

有些饿。

正吃着燕窝粥,刘太医来了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“一早来过,你睡着。我又出去了一趟。”刘太医一刮两撇小胡子,“他叫来的,说看你不舒服,让来给你把脉!”

慕容黎慢慢吃完了粥,低声道:“没什么,就是胎动的时候孩子老踹我肋骨。”

刘太医震惊:“跟面首有的?虽然为师确实劝你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,但咱也不能跟面首生崽子啊!”

慕容黎无语:“您觉着可能吗?”

刘太医掰着手指非常认真的一算。

这才回来两天,就算两人和好,有了首尾,也来不及怀上。

难道……

“你在封地把自己许人了?”

慕容黎:“……”

春意又无语又好笑:“孩子自然是皇爷的。”

刘太医更震惊了,抓起她的腕子就给她细细把了脉:“五个多月了?算起来,岂不是他替你解蛊那回有的?”

慕容黎点头:“恩。”

“不能啊!那会儿你宫体受损,这怎么怀得上?”

“之前吃你给我配的逼子丸,还不是怀上了颉儿!”

刘太医眼眸一震,深深怀疑起自己的医术:“……”

慕容黎轻笑了声:“这事儿别告诉任何人。”

刘太医知道她有自己的打算,点头用下了,也没多问什么。

“胎像还行,但是当初你是宫体受损时怀上的这个孩子,还是得格外小心些,以免发生意外。”

夏日的白昼格外长些。

慕容黎打算去隔壁看看颉儿。

刚到高墙哪儿,正好撞上第三。

“世子又在发热了!”

颉儿自小去过的地方挺多,虽然多多少少也有水土不服,但是都没这一次的严重。

晨起基本已经拖少,白日又是两顿汤药,照理是该好了,没想到下午突然又烧了起来。

慕容黎匆匆过去。

小家伙坐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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